九方苍穹

头像和封面都来自朋友。LOFTER随便日,不用客气

【奶酪镜】破碎的感情伤害了索尔贝。

#ooc我已经说腻了。

 

 

爱情,一定是一辆终究会到站的列车吧。

霍尔马吉欧是这么想的,他和伊鲁索可能已经消磨掉彼此曾经算得上炽烈的爱了。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已经好几年,现在彼此之间已经无话了,没有再有让彼此感到新鲜的东西,甚至每周两次,有时三次,也成了例行公事的问候。一方问:“做吗?”另一方点个头。于是就达成协议一般。霍尔马吉欧承认自己仍然对伊鲁索的身体感兴趣,但是他自己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习惯,他熟悉伊鲁索身上的味道如同熟悉白开水,尝起来不算期待,他们会接吻,不过再也没有触电的感觉,浓烈的东西消散了,他们无能为力。他们都承认彼此足够年轻美丽,但是也认为对方如果穿个渔网在面前搔首弄姿,自己也只会漠然视之。

“我们之间啊,估计已经没有爱情了。”霍尔马吉欧这样说,他正在把西兰花往嘴里送,伊鲁索心不在焉:“哦。你说得对。”

关于例行公事他们倒也不讨厌,互相拥抱,霍尔马吉欧沉浸在他所谓的白开水里,用他一贯的吻技邀请伊鲁索,伊鲁索在黑暗里翻个白眼,只能回应,接受一场互相得利的欲望发泄。

这一天,霍尔马吉欧睡上床,和平常一样,伊鲁索背对他睡着,他也背对伊鲁索,然后隐隐感觉到自己浑身不对劲,他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亲热过。

他翻身,推推伊鲁索:“喂,喂。”

伊鲁索闷声:“干什么?”

“做吗?”

“不做。没感觉。”

霍尔马吉欧悻悻缩回去。他转念一想:“不。伊鲁索。以我对你的了解,这不应该是你的答案。”

“你以为你多了解我,少放屁了。睡不睡,不睡就滚下我的床。”

“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吧,不可能。”霍尔马吉欧越说越疑惑。他坐起来,把伊鲁索狠狠地推一下,“怎么了,我不知道你突然变成了柏拉图的信徒啊?”

“还是说……”霍尔马吉欧脸色一沉。“你做过了?”

伊鲁索对此的回应是一声嗤笑。

“算你聪明。是又怎样。”

 

霍尔马吉欧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比特犬一样疯了起来,他绿色的眼睛里喷射出了杀气,他把伊鲁索的衣服揪着拽起来:“和谁?”

伊鲁索被打扰了睡眠也非常不爽,他不甘示弱地也揪住了霍尔马吉欧的衣领:“松手,我最讨厌被人束缚!”

“和谁??!!”霍尔马吉欧提高的音量,“你记着,就算我们现在看对方都像过夜发馊的面包一样作呕,但是只要还在关系内,你这就是背叛我,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……”

“和我自己!”伊鲁索忍无可忍。“你不要再无理取闹!我自己解决的。够了吗,嗯?”

“你自己解决的?”霍尔马吉欧更生气了,“我就,我就他妈的躺在你旁边,你居然用自己的手,你也不想再问候一下我?!你这是出轨!”

“霍尔马吉欧,你打算和谁掰扯啊?你上周为了那个任务忙得回来就倒头睡,里苏特说你没时间吃饭给自己喝葡萄糖,几天晚上睡得呼吸都比正常人慢,我还爬起来听你心跳。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,什么出轨?”

“那你叫醒我啊,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要求吗!”

“就是因为不会拒绝啊,我叫醒你干什么?让你黑着眼圈在我身上打瞌睡,就像你高中听数学课一样?你这个蠢货连自己什么时候该休息都不知道,你以为我也这么蠢吗?”伊鲁索说完就又躺下。

霍尔马吉欧还在气头上:“你这是折磨我,那我那个任务前天交差了,现在可以做了吧。”

伊鲁索轻飘飘:“抱歉啊,不行。你刚刚说的那什么过夜的面包可真是好比喻,那不委屈你了,过夜的面包睡了,晚安。”

霍尔马吉欧冷笑:“你还耍什么脾气啊,不爽我这样说就拿出点实际行动啰,谁叫你很久都没有主动亲过我了,你主动亲一次我就收回这句话。”

“你太恶心了。”伊鲁索敏捷地翻身而起,对霍尔马吉欧甩出一个标准无比的蔑视眼神,“我去书房睡了,晚上我也不想和你吵,明白了吗?”

 

他抱着枕头跑到书房去了,把被子丢给了霍尔马吉欧。不过还没等他关上门,霍尔马吉欧就也冲了过来,他们在门口僵持着,霍尔马吉欧说:“好,好。我投降了伊鲁索。你要想自己睡,我去书房好了,不然不要因为那个沙发伸不直腿,失眠了又给我叽叽歪歪。”

他把伊鲁索推回了房间,自己跑到书房躺沙发上了,忧伤地思索了一下,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。

书房的沙发是真的小,霍尔马吉欧也睡不好。他起码思考了半个小时的人生,然后意识到今晚的这次争吵或许错在自己。前几天的任务特别重,他的确是贴床就睡死了,没资格指责伊鲁索的行为,也不应该太自我主义。

于是他屈服在沙发的不舒服程度上,又摸回了房间。摸回了床。摸回了伊鲁索盖了一半的被子,乖巧地钻了进去。

 

从伊鲁索的呼吸声来判断,他推测对方没睡着。犹犹豫豫地:“好吧伊鲁索,我道歉。我不该说你在我眼里是过夜的面包,实际上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其实很迷人,我只是说我们在彼此的眼里……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
“……还有呢?”

“……还有什么?”

“犯的错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尔马吉欧叹气:“我不知道。你直接定罪吧。”

“还有。”伊鲁索翻过身面对他,“高强度工作下,喝了一天葡萄糖?”

“那是迫不得已,当时手上的文件必须马上地要送回基地……”霍尔马吉欧还在辩解,“行吧我认罪,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
他们都沉默半晌。

伊鲁索凑近一点,把嘴唇凑上去,他没亲准,亲在霍尔马吉欧的脸上,霍尔马吉欧移动着磨蹭过他的皮肤,吻住了他的嘴,他们侧卧着交换了一个依旧没什么新意的吻,然后各自平静地进入了梦乡。

第二天从早餐开始,又是开始争论的一天,霍尔马吉欧逼迫他喝加了蜂蜜的牛奶,伊鲁索指着他:“你是变了!霍尔马吉欧!你之前从来不会强迫我,你现在居然学会了命令我?喝这种东西?”

“不是你昨天又说喉咙痛然后早上会低血糖吗!”霍尔马吉欧把蜂蜜摔进冰箱,“你知道这个蜂蜜让我开了多长时间的车才从乡下运来的吗,讲理好不好,你这个混蛋。”

“你敢开车!?”伊鲁索指着他的手指都快戳到他鼻子了,“那车已经在车库待了半年,保养也没有过,因为它的刹车已经不太灵了。你疯了吧,我今天下午就去把它处理掉!拆了!”

“你再敢拆东西!?”霍尔马吉欧把冰箱门摔上,“你不记得之前自己拆空调然后差点被电打死的事情了吗?那次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把那玩意踢开,烧焦的就不是灌木了!”

“我就最烦你旧事重提,我那次是因为什么才拆的空调?不是因为你非说晚上没有冷气就睡不着,那时候乔鲁诺又没有执政,哪来的钱?”

“你怎么就没钱了?!我的工资起码一半都给了你吧,真是没办法,伊鲁索,我真是看透你了,你比索尔贝还守财奴,直到现在都是。”

“那你去睡索尔贝啊!”

“我呸你胡说什么呢!杰拉德会一枪毙了我。”

“谁敢一枪毙了你?你就这么不信我吗,我的镜中人绝对会比子弹还快……等等,如果是因为睡索尔贝,那我帮杰拉德擦枪油。”

“所以说我干嘛要去睡他啊?你这是对我的审美的侮辱,对我和他兄弟情的轻蔑,是对我对你的爱情的怀疑,你在谋杀我。”

伊鲁索双手捧头,揉搓一会儿放下。他吵累了。拿起蜂蜜牛奶喝了一口。

“你血口喷人,你就差用脚踢我了,这个蜂蜜真的好腻。”

“你尝得来好东西吗,我自己一口都没有舍得吃呢,留一口给我。”

“你这样说,我反而不会留,也别偷吃我的蜂蜜。”伊鲁索高抬嗓子唱反调,他把牛奶几口咕咚下去了,向霍尔马吉欧亮一亮杯底,舔了舔嘴。

“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。”霍尔马吉欧下了结论,他站起来,越过桌子,用拇指指腹擦掉伊鲁索上唇的一抹白色,放在自己嘴边舔掉了。“吃到了,气死你。”

伊鲁索摇头苦笑:“搜刮下层民众甜头的无赖。”

 

他们激烈的争斗无法停息,决定晚上睡觉还得背靠背,在怒火的燃烧中,他们找了公平的,值得信任的前辈来评理。

 

听完了以上所有的事。

 

普罗修特喝了一口汽水,他整理着牌,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:“秀完了吗,秀完了滚。”

里苏特眉头皱着,很显然今天手气不大好。“我说了我不擅长美式规则……没事你俩可以先回去了,听着怪吵。”

加丘把牌捏得咯咯作响:“一手烂牌,还得听这种恶臭的故事,我是地狱的罪人吗,啊,你们把我当罪犯了对吧!”

梅洛尼:“Di Molto!我赢定了!好兄弟,我今天心情好,晚上娃娃脸里的数据可以借你们哦!”

 

另一桌,索尔贝把扑克牌拿着,用来自古老神秘的东方的王境泽的手势指了指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:“我再警告你们一次,再也不要扯上我,你们这是谋杀,你们这是侵犯,你们这是无中生有……”

杰拉德在他旁边给他顺气:“别气,我们也有蜂蜜空调,也有葡萄糖。”

伊鲁索和霍尔马吉欧还各自生气,然后配合默契地把索尔贝和杰拉德赢了个底朝天,索尔贝又气晕一次。

 

贝西看着电视,吃着薯片,他已经成长了。

 

――end――

by.九方苍穹。

我在思考,一个沉痛的开头,如何又写成了这么个沙雕的文……总之我满脑子都是:

索尔贝:你无中生有,你暗度陈仓,你无言无语!

杰拉德:别骂了索尔贝,里苏特在看!里苏特在看你直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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